哈哈哈。
八姐昨天去看了约瑟翰·庞麦郎的“假”唱会,
准确的说,是伴唱会,
请你一定不要我,
八姐也不知道为何迈出了“这的步伐”。
况且是在这冻成狗的冬夜,
100、120一张的门票,一点都没有打折。
在西安那家叫做“”的地方,
下到了地下三层,100多人的现场,
就这样看到了陕西老乡庞麦郎。
台上,是那个一头卷发,表情面瘫的庞麦郎。
换了好几套服装,
很卖力。
偶尔,他的声音会压过音响里的伴唱。
有时候话筒还没到嘴边的时候,
音箱里已经飙出他的声音。
一曲完了,他也会喘息,脸憋得通红。
八姐分明的听到了尖叫,也听到了嘲笑。
当他L和N不分的说着陕南普通话的时候,
哄堂的笑。
四周,10个人有5个举起了手机。
尽管这个地下室,
2G的网络信号也是时有时无。
但一定要及时刷个朋友圈。
可能,还要的加上一句
——给,你们要的庞麦郎
终于到了压轴的“滑板鞋”
现场居然挥舞起了手臂,还有合唱
“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、摩擦”,群情激昂
好一个的庞麦郎
台后,庞麦郎已经换好了衣服,准备离开
,一大波人还在起哄“安可,安可”
“摩擦摩擦,是的步伐。”
嗨点并没有过去。
欣赏他的,说他好有国际范儿
“为什么我一唱滑板鞋,就土的掉渣。
庞麦郎一开口,我就觉得好有范儿?”
恨不得,我要给庞麦郎生猴子
庞麦郎“旧金属”演出后和大家合照↓↓↓
庞麦郎的传奇,
在很多人眼里,是关于“一个妄人如何哗众取宠的”的故事。
而在八姐眼里,这是“一个勇敢者追逐梦想”的故事。
2014年的春天,
蹿红的《我的滑板鞋》
世界知晓了约瑟翰·庞麦郎。
那时的八姐并没有那么敬业,
也没时间去八庞麦郎。
很久之后,看到一篇专访。
“所谓音乐的热忱追求”
“咬死牙关说自己是籍”
字里行间的庞麦郎,
冒着一锅傻气。
成为了很多人的谈资和嘲笑。
笑他“本来是土气十足的陕西人却声称自己是人”
笑他“五音不全”却还敢自称原创歌手。
看过庞麦郎的专访,你心里会有定数↓↓↓
关于滑板鞋与庞麦郎,
八姐与窦文涛同一战壕,
“中国每天都会产出大量的网络歌曲,为什么偏偏这首歌会红成这样,一定是有它存在合的。我喜欢这首歌,就是因为从歌里听出来他并不想表达什么,特别朴实和简单。”
八姐以为,嘲笑是种病,
假如有一天,我身边一个不会唱歌的朋友突然出了专辑还火了。
我的嘲笑,一定是带着羡慕嫉妒恨。
八姐的朋友,
也曾爬到树上追过周杰伦。
那个时候,另一波朋友嗤之以鼻,声称这逼逼叨叨字都咬不清楚的东西还能算歌?
再看庞麦郎,
土也好,无厘头也好,恶心别扭也好,
魔音灌进了耳朵。
出单曲、拍MV、
走穴演出,聚光灯环绕,
这些貌似也是”主流歌手“穷极一生的追求。
歌曲走红不久,《我的滑板鞋》MV顺势出炉
轻松拿到上千万点击量↓↓↓
要八,就深八。
八姐发现,把庞麦郎带上这条的,
并不是”滑板鞋“,
而是一首被放到网上被大家玩着玩着玩出名堂的”打吊针“(也就是文章一开始这首《摩的大飚客》的前身)。
因为有这么一个”前科“,
庞麦郎出道的始末,
才有了公司炒作一说,
很多人因此开始厌恶庞麦郎。
“不会唱歌但敢于追求的朴实农村青年,没想到竟然背后又公司炒作,真的是太可恶了!”
每次看到这,八姐心肝其实就隐隐作疼,现在没有哪个明星哪个网红只身闯天涯,凭什么不能有公司推手?
其实,翻阅庞麦郎去年的采访,
发觉跑调和节奏感都是天生的,并不像是在装样子。
这破音乐粗制滥造也罢,公司推手也罢,浑水摸鱼也罢
存在就是合理,
这个世界,
最不该嘲笑的,是梦想。
曾为娱乐圈三分之一壁江山的陕西
这几年剑走偏锋,也出娱乐圈奇葩
一个是芙蓉姐姐,一个叫约瑟翰·庞麦郎
前一个成功洗白,成为励志姐
后一个越描越黑,成为笑话
其实很多小镇青年的梦想
都投射在了约翰逊·庞麦郎身上
面对庞麦郎的善意
可以猎奇,但不要嘲弄
那些曾经的小镇青年,
现已经成为电影市场的中坚力量
下一个,难道就不能是音乐市场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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